插弄自己一定会被他插死,那根让人难以置信的肉棍与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不
可同日而语,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撑满自己的阴道,每一次地插入,都犹如在
自己的身体里犁开一道深深的痕迹,如果不是自己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大量牛校长
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王珏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干涩的阴道如果被这个男人强行入
侵后的悲惨后果。
王珏不由地想到妹妹在婚后私下里向自己抱怨私处老是因为夫妻生活给弄伤
时,自己还笑妹妹太娇嫩。
可是如今王珏身临其境,不禁为妹妹要天天忍受这样的煎熬而颤栗。
「啊!轻点……那鸾……快停下……啊啊……」
王珏无法忍受地开始屈辱地向身后的男人屈服,因为王珏知道当一个女人背
身噘着屁股像狗一样被男人交媾的时候是最最无助的,除了哀求身后的男人之外
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挣脱魔爪的可能,虽然王珏一开始就抱着放纵强忍的主意,可
是如今也不得不像身后的男人哀求屈服。
「啪……怎幺啦!珏姐,嘿嘿……冯大哥和牛校长没让你这幺爽吧!嘿嘿…
…珏姐告诉我,我们三个谁最大……啊……真紧啊!啧啧……啪啪……」
王珏的哀求让那鸾无比地兴奋,看着这个平时对自己冷冰冰的大姨子在自己
的肉屌下娇喘求饶,那鸾的肉屌也更加雄伟,两只驴蛋似的卵蛋随着肉屌的抽插
每次都重重地拍打着已经不堪重负的王珏被肉棍撑开地敏感的阴埠上,发出清脆
淫靡地肉挞声。
突然,一边在王珏的花房里恣意地摘采的那鸾冷不丁地操起王珏的一条纤细
的玉腿搁在办公桌上,令单腿支地地王珏不得不整个被迫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以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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