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不能完全松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着腰,要不随时有窒息得可能。44.
她哭泣着,但是又不敢放声痛哭,守卫威胁她说,如果她发出一点声音,就
要割掉她的奶头,那紫红色的葡萄一样的大奶头.「快呀,婊子,来呀。」守卫
象赶驴一样吆喝着,用另一只手挥动皮带抽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动着,
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跳动,在皮带的抽击下显出玫瑰色的光泽。
妈妈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涂得发出
性感得光芒,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仰着头,还有人往她的嘴里灌着呛人的甘
蔗酒。
妈妈被呛得咳嗽,可是守卫却因为她顾着咳嗽没有扭腰而又拉紧了绳子,妈
妈又被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睛紧闭,身体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挣紮着,
抖动的乳房把汗水洒落下来,被撑开的蜜穴里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妈妈无声地哭泣着。
这个夜晚,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妈妈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感觉两
腿之间象打进了木桩一样生痛,甚至不能闭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她的身
体,走的时候,也不解开绑在身后的绳索,如果不是害怕被军官看出来,妈妈此
刻可能都已经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当成烟灰缸,甚至恐吓说把她的乳房割下来钉在木
板上做成餐厅的装饰品,妈妈吓得甚至尿了出来,这只能刺激了这班生活在丛林
中,每天和政府军交战的游击队员.妈妈结结巴巴地用西班牙语求饶,换来的却
只能是一次次上般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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