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死。腰带的后面有一把匕首,。我把他从狙击区拖到了掩护体后面,
一颗子弹射穿了我的左侧腹,身上的伤口阵阵作痛,不过血已经基本止住了,我
撕烂了这个倒楣鬼放在汽车里的几条毛巾。把伤口做了简单的包紮,但是背上的
伤口似乎比较严重。因为我能感觉到弹片紮进了肉里很深的地方。
由於失血,体温开始下降,体力也开始急速的流失。妈妈给我打了一针,身
上的伤口不那么痛了,浓浓的睡意袭来,我睡着前,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小手在用
毛巾擦去我脸上的血汙,然后用纱布包裹着的伤口,待杀手消灭后用圣手医治我。
妈妈与我正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着。我们各自背着一个深绿色的防水背囊,
丛林的湿热让妈妈早已汗流浃背。
这帮畜生。妈妈低声诅咒着。
妈妈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来的钓鱼线绑上手榴弹的安全环,两个手榴弹被布
条绑在一起,放在草丛里,上面盖了土,还插上了树叶,妈妈把另一头拉到了对
面的树上,很快,一道机关就设好了。妈妈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妈妈又
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拿着地图.我们听见了汽车的声音。
妈妈看到汽车远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对照指南针研究了一下地图.
「从这,往南,有一条公路!」
「马上就可以得救了。」妈妈满怀激动地设想着,「想办法搞点钱回秘鲁。
林虎那傢夥不知道怎么样了,可能死了,可能还活着,不过没关系了。
此时妈妈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我又要向妈妈注射精华了,「如何
呢?不如……」妈妈咬咬牙,下了决心。「我的身体,是没人能抗拒的!」
妈妈朝着正南的方向前进,一路上我们不停地挥动着大砍刀,整整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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