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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作为那些日子里难得的消遣,他练得也就多了。

        一样东西,练得多了,技巧自然而然也就上来了。

        技巧足够,白胥华又一向是个用感情做戏的好手,这曲子,自然就被他奏得情意绵绵,叫人一听,就觉得作曲人与他定是有些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

        白胥华轻抚琴弦,眉眼间的暖色尚且没有完全散去,听到阮酥玉这句问话,竟是显出了一丝本不该出现的温柔情意。

        他道:“此曲是故人所做。”

        却不准备再回答更多的东西了。

        故人,故人!阮酥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咀嚼数遍,只觉得舌根泛起一股酸涩苦味。

        她忍了忍,道:“我奏的曲,名《二泉映月》,我技艺不精,比不得白兄。是我输了。”

        本就该是她输了。

        然而阮酥玉话头一转,却又温声道:“但白兄这般技艺,怎能弹这种女儿家的曲子?我手头有一份琴谱,明日派人送来,还求白兄收下。”

        白胥华微微蹙了蹙眉,他神色间的暖意,在听到阮酥玉这番话时迅速消弭,甚至显露出一丝冰冷来。

        他冷冷道:“多谢姑娘好意,可惜在下只会弹这一首曲子,不必浪费了。”

        笑话!

        他说出这番话后,周边人同时生出这般想法。

        这般人物,这般技巧,确确实实不该只奏这么一首女儿家的曲子。他所弹奏的曲,应该是高山流水之意境,清风明月之雅姿。

        怎么可能不会其他的曲?

        只怕是他不想弹其他的曲!

        那位作曲的故人……怕是与他渊源极深,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叫他只愿意弹这一首曲。

        实在让人想要探究,又极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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