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来探望他的,一起用餐也就罢了,要他在受伤的情况下在载镕面前赤身裸体,杨酌霄不免感到有些抗拒。
载镕看了他一眼,终于起身告辞,离开了病房。
半小时后,杨酌霄在看护帮助下换了衣物,在病房里缓慢地走动片刻,毕竟一整天几乎都躺着,背脊也会感到不适,走动是为了放松筋骨,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出事。
这时门又被敲了敲。
他开口道:「请进。」
门被推开,载镕的脸便出现在门外。
「你没走?」杨酌霄有点意外。
「我想来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载镕语气谨慎,但又有几分无法掩饰的自责,「那天要不是我的话,你原本不必上山,说不定后来就……」
对方似乎想将这场事故的源头揽到自己身上,杨酌霄听着,不免感到有点好笑。
「不是你害我坠马的,别说这种话。」
尽管这样解释,但载镕仍然一脸不安。
杨酌霄别无他法,只得让对方留下,等到夜色更深,他还来不及安排司机送载镕回家,对方就已经小心翼翼道:「我可以留下来吗?我睡沙发就好,不会打扰到你的……」
「不必,你回去吧。」杨酌霄不假思索道。
他住的单人病房空间还算大,除了附设卫浴之外,室内还有各种家具,包括稍远处的长沙发,橱柜里也有多余的毛毯,要让对方留宿其实没问题。
从私心来说,杨酌霄并不排斥载镕留下,但他更不希望自己的事情造成别人的负担。
两人僵持片刻,眼看载镕态度坚持,最终还是杨酌??霄妥协了。
载镕裹着毛毯,睡在沙发上,或许是早已感到疲倦,几乎是关灯后躺下五分钟,载镕就已经睡着了。
杨酌霄听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借着外头投射进来的一点光芒凝视着对方,半晌后也跟着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了声音,意识也从混沌转为清明。
身旁的人在说话……那是梦话?
杨酌霄没有起身,只是集中注意力倾听,过了片刻才能肯定,是载镕在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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