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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怦怦声大得他自己都能听见。

        即便是上辈子,两人争执的时候,他也没见过杨酌霄失态到这种地步,因此太子说的话才让他反应如此激烈,甚至回到王府时还忍不住问了对方。

        「你那时真的失态到打翻茶杯?」

        「一时没有拿稳。」杨酌霄神态自然,仿佛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幸亏没有弄湿礼服,要不然还得重新准备一套。」

        载镕不禁笑了起来。

        「你在嘲笑我?」杨酌霄瞥了他一眼。

        「不是。」载镕连忙解释,「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会因为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那副模样。」

        他知道杨酌霄在乎他,但在乎这种东西必须以具体的形式出现,才能让他感受与认知,比如对方心神不宁而打翻茶水,或者不带情欲意味地拥抱他,那都是关切的表示。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失态。」杨酌霄轻描淡写地道,「但这不受我控制。」

        对方语气平常,然而载镕却感到一阵悸动,久久没有说话。

        东宫代为处理江宁的案子,载镕并没有插手,后来倒是听说江宁即将被正式起诉,而他必须作为被害人出庭,但这件事没有被任何媒体报导,显然是有人刻意将消息压了下来。

        他对此并不意外。

        审判结果出来,因为江宁没有伤及人质,未曾拿到赎金,事后也表现出悔意,总算是从死刑与无期徒刑逃脱,但具体要入狱多久时间却不确定,若是对方在狱中表现良好,又有郡主疏通关系,有极大可能会提早出狱。

        这段时间,他一直避免与嘉祥郡主见面,要知道,郡主原本一直隐瞒着私生子的存在,但在绑架案发生之后,却无法继续维持沉默。

        载镕对此表示可以理解,但也就是这样了,他并不想让江宁逃脱罪责。

        杨酌霄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即便与江宁有些许情份,但这些情份却不足以令他与东宫唱反调,更不要说被绑架的是自己的未婚夫。

        在这件事中,他与江宁是异父兄弟,又与载镕是伴侣,不管选择哪一边都是左右为难,但杨酌霄从头到尾都维持沉默,不曾为江宁求情,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审判结果出来后,郡主原本还想上诉,但后来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江宁本人倒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就连在法庭上也是神态轻松,似乎并不因为即将入狱而惶恐紧张,那副无所畏惧的神情简直让人愕然。

        婚礼在一个月后再次举行,这时江宁的判决结果也出来了,郡主神态紧绷,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几岁,纵使在婚礼上露出微笑也显得相当勉强。

        当然,即便感到不舒服,郡主无论如何都不会缺席这场婚礼。

        婚礼过后,他们乘上飞机,前往预定好的度假胜地。

        载镕望着飞机窗外的云层,微微走神。

        在他回到十七岁时,虽然早已明白自己还是会认识杨酌霄,但一开始却是不敢靠近,生怕亵渎了对方;后来却得知,杨酌霄对他也是有好感的。

        从那时到现在,差不多过了一年,对他来说却像是转瞬即逝,不知不觉,两人跨越了彼此之间的隔阂,他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明白杨酌霄究竟在想什么了。

        前几天,律师来了家里一趟,载镕以为杨酌霄有什么事情需要委任对方处理,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隔天他拿了杨酌霄的平板电脑看新闻,无意间瞧见了一份文件的草稿,杨酌霄显然是在修改遗嘱,因为多出了他这个人,所以继承顺序与特留分的范畴都有所变动。

        「怎么了?」杨酌霄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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