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庆祝我出院,别说这个。」杨酌霄一哂,以茶代酒敬了对方,「那天谢谢你。」
姚栖川没有推辞,陪他聊了一会天,接着往外走去,大概是去寻找未婚妻的踪影了。
贺千山看了他一眼,仿佛欲言又止。
杨酌霄敏锐地察觉,索性道:「想说什么就直说。」
贺千山顿了顿,谨慎道:「那天之后,你见过载镕吗?」
杨酌霄摇了摇头。
载镕放弃爵位的事情还未传出去,这之中显然有太子的功劳,但即便如此,连续几周都不曾在旁人面前露面,不可能有人没注意到。
「那天我到急诊室时,就看到了他。」贺千山抓了抓头发,「他神色惨澹,一直盯着你看,在得知你性命无碍后,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杨酌霄骤然懂了。
「你误会了,这与他无关,我从未打算自杀。」
众口铄金果真是千古至理,即便他早已澄清这是意外,但仍有人不相信,甚至存有一丝怀疑;当然,他知道贺千山说出这些话是为他考虑,但他也不能将意外发生的缘故推到载镕头上。
「你住院几周,他却一次都没来探望你,简直像是心中有愧。」贺千山素来直率,这时也不例外,「你愈是解释他跟这件事无关,就愈发证明他很可疑。」
杨酌霄没有说话。
贺千山喃喃自语,「我上回经过端王府,才发现门户紧锁,他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栖霞山庄。」
「什么?」
「他在那里。」
贺千山恍然大悟,「你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杨酌霄没有回答。
贺千山仔细观察他的神态,开口道:「不管是分开还是继续在一起,总要把话说清楚。至少,你必须向他澄清谣言,解开误会。」
杨酌霄默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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