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感动了,眼睛里都有了湿意。
我说:“快点吃吧,不然都要凉了。”
他滚了滚喉结,隔了许久,才说出一个字:“好。”
我坐到他旁边,帮他夹菜。我不停地夹,他就不停地吃。我不禁想,章程工作肯定很累,食量都比以前大了很多。直到听见从来不打嗝的他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我才知道他已经饱了。我问:“你饱了?”
他微笑不语。
我这才明白,眼眶说着就要红,“傻瓜!”
这一天晚上我们终于做了。他小心翼翼地进去了一点,可是我还是痛得眼泪流出来。他停下来,用手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充满歉意地说:“宝宝,要不咱们今天先别做了吧?”
我摇摇头,我知道这些天他忍得难受,好几次半夜见他下床去浴室,我说:“章程,我想要。”
他也忍不住了,于是等我慢慢适应了这疼痛,再慢慢推进一点,直到完全进入,我仿佛要被涨开了。他每次做得很持久,终于在我精疲力竭的时候闷哼一声。我整个身子都像是要虚脱了。他把我抱进浴室进行清洗。却没想到他依旧昂扬。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他还是很满足。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弄醒的。
我在半迷糊中接通手机,脑子还混混沌沌的时候,便听见那边桃子的声音,“其央!”
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急,我努力甩了甩头,使自己清醒一点,坐起来靠在床头问:“怎么了?”
“你……你可以借我些钱吗?”桃子问。我听得出她的困窘。一般桃子都不会问我借钱的,若真到了问我借钱的地步,一定是事情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
我问:“发生什么事了?要多少?”
她说:“事情我来不及说,但我现在着急要一万,你有吗?”
我想起章程放在我抽屉里面的卡,说:“有,你在哪儿?我送过去。”
她给我报了个地址,长沙市人民医院。我赶紧搭了辆出租车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到达时,桃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了。我跑到她身前,递给她一张卡,说:“这张卡里有二十万,你先用,不够再跟我说。”
她抱住我痛哭流涕,“谢谢,其央,谢谢!”
我跟着她跑进医院。交了各种费用,总算一切安排妥当,好不容易有时间歇一会儿,我问:“桃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眼泪顿时就哗哗流出来,“陆俊文被检查出有白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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