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早餐。”
白泽成换好鞋子,跟着我一起走进来,说:“我从柳老师那里问来了你的地址,你病好些了吗?”
“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你没有去修学旅行吗?”我随口找了一个借口,说道。
知道他只是来探望我而已,没有其他的目的,我便放下心来。
白泽成盯着我,说:“你不去,我也不去。”
我摆摆手,说:“现在又没有章程找人偷拍,你说这些干什么?”
“你难道认为上次我吻你是做给章程看的?”他皱起眉头问。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
白泽成被我堵得没有话说,过了几秒,他抬眼瞪了我一眼,说:“吃早饭吧。”
“我们两个人一起吃吗?”我有些诧异地问。
“不然呢?”他挑了挑眉。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看在他送来了这么丰盛的早餐的份上,我还是坐下来了。
白泽成把一个个打包盒拿出来,说:“你这几天生病,应该吃得也不好。不过,你今天只有一个人在家吗?你爸爸妈妈呢?”
我想起因为我而住到乡村里去的父母,心里面一阵难过,说:“我自己一个人住,没有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
白泽成却没有觉得意外或者震惊,好像我这种情况很常见一般。他点点头,说:“一个人住挺好的。”
我问:“你也一个人住吗?”
问完这句话,我才想起来,白泽成他家的特殊情况。他和他爸爸住在一起,可是他爸爸在一次意外中成为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躺着。白泽成肯定是一个人住。
但是还好白泽成没有多想,他非常直接地说:“我是一个人住。”
接下来,我们两个人就没有话了,各自拿着面包吃,气氛显得异常尴尬。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
我起身去开门,透过猫眼一看,只是看了那一眼,却整个人都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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