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已无法抑制自己激动地情绪。或许还夹杂着一些无助与胆怯。
然回到卧室,关上门的一霎身子背对门重重地滑了下来,手心遗留到门把上的汗顺着把手的圆弧淌到了然褐色的发丝上。然双手捂脸,百感交集,却欲哭无泪。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的选择不可能是错的!像那种似于空壳的人类怎么会需要重生?!只有残杀才对得起他们!
慢着——事到如今,难道说——
神要以一命抵百命?
不,或许是两命。
原来如此。原来一直在被怜悯。
☆、五
冬日的黄昏来得很早。
帆穿好了衣服在楼下等着然。
一天了,然一直躲在自己的卧室里不愿出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即使心情不好也该出来走走吧。帆苦笑。
六点整,从二楼传来一丝动静,帆条件反射似地像楼上望去,然穿着一身漆黑的呢子大衣,双手插兜,踏着楼梯走了下来。
对着她微笑。
然没有理会,扭开了大门把手。
帆望着她,偏头稍稍驻足,随即提起运动衫,跟着走了出去。
后山的榕树。是她们儿时一起玩耍过的地方。
“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来到这里看日落”帆撩了撩银灰色的短发。
……
还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
你还是如此敏感呢,帆。
“诶,只能说我比较了解你吧。或者说,依赖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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