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成不喜欢吹蜡烛,总要趁着屋子亮堂的时候早点开始办事,每每看到百川下身里搅着宝成的肉刃,眼角挂泪的时候,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气,直做到百川再也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大喘气才罢休,然后简单清理一下两人,赤裸着贴在一起入睡。
百川仍然要跑,但几乎没有机会,只能日复一日地等下去。
又这么过了些日子,百川终于习惯了喽罗们的跟随,走动开始自由起来。
很快他便摸清,这山寨不大,前后各有一个门,前门便是他被掳上山的路线,上下山只有一条路,所以那天宝庆才能准确的在路上找到他,而那陷阱常年都布置着,不巧让他踩了。
后门出去是后山,有野猪出没,地形也复杂一些,上下山有三条路,都有树荫遮蔽,路线曲折。
百川脑子里一转,从前门可以迅速逃离,但是极容易被抓,从后门也许逃得慢些困难些,还得防着野猪,却更有可能顺利逃下山去。
百川装作不经意,散布一样地“路过”后门两次,悄悄定下了计划。
宝成同往常一样打发了门口的两个喽罗,进门看见百川居然抱着个酒坛子,脱了鞋歪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半闭着眼睛,嘴里叽叽咕咕地说胡话。
宝成抓过酒坛,看剩的不多,“唷,喝了不少啊二当家的,哪里来的好酒,让老子也尝尝。”说着便伸手捏着百川下巴,亲了上去。
百川醉得晕乎,也不会像平日一样扭脸抵抗。
宝成的舌头轻易顶开了百川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着百川的舌头搅动起来,又去舔百川的天花板和牙床。
百川满口酒香,张着嘴任宝成索取。
宝成亲够了,两唇分开,带出一点口水。
百川眯着眼,伸出舌头舔了一把嘴角,惹得宝成心痒难耐,伸手就要扒百川衣服。
百川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抓着宝成的手,嘴上喊着要酒。
宝成反手抓过百川两个细细的腕子,又要亲,百川拧着手扭头躲,嘴上喊着:“陪我喝酒!”
宝成急了,欺身上来,抱着百川哄:“二当家的,别闹了,先办事儿。”
百川喝了酒,好似反而长了些力气,不依不挠,又蹬又踹。
宝成习惯了前些日子百川乖顺的样子,看他脸红得可爱,也不想强迫,拿过酒坛子:“好好好,反正剩的不多了,陪你喝两口,喝完了赶紧办事,”说着便就着坛口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晃了晃酒坛,“这下没酒了,二当家的,来吧。”说着便一把压倒了百川,扯开百川腰带,干脆利落地扒衣服。
百川今天难得主动,居然伸手解开了宝成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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