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夹紧自己阴道里的腊肠,来回运动着抽插着糜一凡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
脸上开始发烫,明显地反应出自己的兴奋。
糜一凡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同伴,她简直难以相信杨凌晓竟然如此
堕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糜一凡只要一慢下来,立刻乳头就
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奸淫。渐渐地,糜一凡也开始
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杨凌晓火热的阴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
这是自从被俘以来,糜一凡第一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着放松自己,
但乳头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糜一凡无法放松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阳具一样被两个女兵用来互相使用时,糜一凡逐渐难以遏制
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
来,逐渐从两个女兵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
的「噗叽」声!当最初从杨凌晓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糜一凡感到一阵的厌
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阮家元则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进糜一凡已经变得又热又湿的小穴,然后
说到:「啊,你已经变得这么热!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肮脏、变态的
骚货,和你这个骚货同伴一样」。
糜一凡感到更加羞耻,但她已经没法逃避这种事实。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
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尽量向后仰,使自己和杨凌晓之间留出更大的距离,
然后再将自己的屁股推过来,更用力地磨擦着自己阴道里的腊肠和杨凌晓的阴部。
但糜一凡发现杨凌晓的戳插更加猛烈,不停地夹紧她阴道里的腊肠来抽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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