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
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罗妙竹的阴唇深处。当罗妙竹感到
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
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阮家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
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罗妙竹尖声叫着,甚至
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罗妙竹感到着
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
的针刺。终于,针头从罗妙竹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阮家元拉动那根针,罗妙
竹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阮家元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罗
妙竹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
罗妙竹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
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终于,罗妙竹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
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
只会使她更痛而已。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
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
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罗妙竹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在另一个审讯室里,吴春冬依然遭受着酷刑,主持酷刑的是黄林山。
等吴春冬被凉水泼醒过来后,士兵对她施用藤条抽阴户的毒刑。越南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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