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又开始下了,似乎想冲洗着少女们的耻辱,或者掩盖她们悲惨的哀呼声。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云雁荷与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
全赤裸,云雁荷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块白
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阮家元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
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在得到阮家元同
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糜一凡。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云雁荷愤怒好朝他们
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云雁荷把脸转向阮家元道:「阮家元,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
死的」。
阮家元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
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枪伤加上轮奸,糜一凡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
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泄红。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云雁荷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阮家元伸
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云雁荷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阮家元而前,毫不
犹豫地含住了她臭气熏人的脚趾。
看到云雁荷向她屈服,阮家元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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