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严刑拷打伤痕累累的吴春冬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中,但不停的嘴里还呢
喃着:「妙竹、妙竹」。杨凌晓则阴道发炎,也是脸色苍白。这样的话有战斗力
的还有云雁荷和糜一凡了。糜一凡经过这上个月的摧残后,成熟了许多,她虚心
的听从云雁荷的安排。但是,按照她们现在的战斗力,别说营救罗妙竹,连自己
是否能或者离开丛林都是问题。在非常需要药物的时候,他们却只能靠虫子、蛇
来维持生命。
云雁荷终于咬了咬牙,和糜一凡说,我必须去给他们找点药物和食物,你照
看好她们。
糜一凡对云雁荷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她们在这里是安全的,和你去,多
少有个照应。万一遇上敌人,也要有个掩护的」。
「唉!好吧……」。云雁荷很清楚,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她怜惜的看了看杨
凌晓,这懵懂的女孩经历过这么多非人的虐待,真让人痛惜。她和糜一凡给吴春
冬和杨凌晓做好避雨的设施,然后毅然的走向丛林之外。四名女兵除了云雁荷是
轻装,另外三个女孩的军服早就在蹂躏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时候,勉强遮
体。而她们的武器也早都被缴获,只留下了云雁荷的一把手枪。
她们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生存?还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狱?
一步步的脚印,越来越沉重,雨越来越大,云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
双眼。
「云队长!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云雁荷报告,并且加快了脚步。
但就在她们发现目标的时候,她们看到来路走过来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兵和雇
佣兵,带头的,是糜一凡的恶梦——阮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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