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陈山狗一把揪住云嘉雨的秀发,把她那张迷茫
的俏脸拉了起来。
云嘉雨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妳叫什麽名字……」。陈山狗扯了一下云嘉雨的头发问道。
云嘉雨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陈山狗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我说妳叫什麽名字……」。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云嘉雨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
要先付出代价。
「云……嘉……雨」。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云嘉雨不得不放下尊严,
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
话一出口,云嘉雨想起了羞辱,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陈山
狗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陈山狗深知云嘉雨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
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
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
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妳现在正在做什麽?」。陈山狗继续发问。
多麽无耻的诬蔑啊!云嘉雨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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