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的。”
“她什么反应？”
戴天然把林相叶早上一系列的反常举动描述了一遍，仍旧心有余悸，“她这不会是暴风雨的前兆吧？”
“戴天然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自信？”
“什么？”
“你把人家都那样了，她早上起来还给你热牛奶，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你觉得应该么？”
“梓阳。”
“天然你听我说，她真的喜欢你，虽然你一直都说自己喜欢她，可是实际上你并没有做什么。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该做的她都做了，女人无非就是要一个坚定的安全感，你能不能死皮赖脸轰轰烈烈的追她一次？”
戴天然打开门，林相叶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牛奶看着早间新闻。换上了睡衣，依旧清晰可见脖子上的吻痕。戴天然赶紧挪开目光，呼吸有点急促。
开始懊恼偏偏最重要的时候喝多了，那些画面记得都不真切。
“我一会儿要回家一趟。”
“嗯。”
林相叶盯着戴天然的目光开始变得凌利，可最后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林相叶跟戴天然道别，然后轻轻关上门。戴天然看着杯子里剩下的半杯牛奶发愁。
“你说我说点什么好呢？”
牛奶没有说话。
“你说我做点什么好呢？”
牛奶还是没有说话。
“唉，跟你说也是白费。”
电话铃声欢快的跳跃，姚纤雨三个大字极其醒目，戴天然捏着电话突然乱了阵脚。
以往的一幕幕都开始放映，虽然时间久远却不曾模糊半分。
“喂。”
“天然啊！我在你学校门口呢！跟姐姐出去吃饭啊！”
“我，我没在学校？”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那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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