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要我说小号的他也能凑合着用了,只是顾忌到病人的羞耻心才用中号。”
“什么?中号没了?那就小号的吧,对,就那个最小的,够套了。”
就这样,一个阳光青年的心理被扭曲了。
从此,他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形态、各种型号的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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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禹:糙子,今天梁连请客吃火锅。
糙子扭脸:不!我不吃!
尤禹把他拎起来:梁连的命令,你敢抗旨不尊?
糙子奋力挣扎:不!我不吃!坚决不吃!我对火锅过敏!
尤禹往外拖人:过敏个蛋!
糙子泪流满面:我不吃啊!我不要吃火锅啊!鱿鱼,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就跟梁连说我拉肚子了吧……
最后他还是坐到了火锅边。
由于夹菜的手一直颤抖着,他不小心把一杯温水打翻在了曾经受过重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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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并没有多严重,但是糙子一激动,把整个桌子给掀了。
梁上君避让不及,被一些辣汤烫到了手臂。
接下来的两周,糙子被纪策恶整得死去活来,而他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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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梁上君问纪策:“你爸画画那么好,你呢?画得怎么样?”
纪策回答:“一般般。”
梁上君怪笑两声:“你就一点都没有遗传到艺术家的基因?”
纪策:“应该有吧,要不你给我做模特,我来试着画画看?”
梁上君欣然同意了。
纪策说要画全|裸,梁上君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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