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等於拿世界大赛来互别苗头吗?她的声音感伤、乾净,相当动听,柳明
说。「才艺表演,可以说是裁判团,最伤脑经的一环。」
这话一点也不假,真的高手辈出,各有各的好,我很庆幸我是选手,不是评
判。
晚上我换穿了一套雪白色的晚礼服,很好!孙静选得是全黑亮片晚礼服,王
芳事后笑到不行说到。
「苍柔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串好的,哪那么凑巧,选的歌都是情歌,晚宴
穿得又是黑白对垒的衣服。」
我也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知怎么回应;但当天夜里,我全身赤裸,双手在背
后相握,被柳明捆绑着,跪在他面前,服侍他宝贝时,他接到一通电话,当对方
说了几句话后,柳明脸色一变,气急败坏,正要开骂时,我对他摇了摇头,他深
呼吸后便,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了几句后关掉手机,将机子往桌上一丢,
便靠在椅背上说道。
「可以了,今天到这……」
我说到。
「可以跟我说。吗?」
柳明看着我后说到。
「大会打来的,说原本我们投票结果,你是后冠,但她们临时接获密报,知
道你是跨性别的,所以有鑑於让你夺冠,对女性…那个…我说。不出口的烂理由,
所以不能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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