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能从刚才在包房里听见那句「比他女儿还小」的伤害中挣扎出来,对老
板娘的话带理不理,不困难我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学校读书,谁会在这里每天从早
忙到晚的干活?老板娘的女儿和我同龄,来过店里几次,某天过生日请同学吃饭,
开了三间房,每桌菜不低于八百元,过一个生日,可以让我辛苦一年。
老板娘说:「你这么要强,吃亏的还是你。」
别过头说:「我愿意。」
老板娘冷笑:「愿意就这样打几年工,回乡下找个婆家嫁了,跟男人守着那
几亩薄地,延续上辈人的贫困,以后有了孩子,仍继续贫困下去永远衣食不保!
别骗自己了,真愿意你会整天绷着嘴从早到晚沉默?会低着头默默拿碟碗拖把出
气?会一个人躲进房间里痛不欲生?」
她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句都像绑了刀子。
「其实店里小姐来小姐去,每天都有像你这么大的小姑娘来问有没有活干,
用不着我去逼良为娼。我自己也有女儿,只是不忍心看你哭着脸的样子。明天起
你开始笑,像你们三个刚来的头两个月那样,每天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
我永远不跟你提陪酒的事情。」
曾经有那样的时光吗,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记不得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上辈子。
慌乱得不知所措,口里喃喃地说:「我不会陪酒,我干不了,真干不了。」
老板娘笑:「知道你干不了,还指望你和她们一样每天帮我卖多少酒?没有,
我就想让你别再这样苦下去。」
她开出条件:「最近常来吃饭的那个郝总,为人厚道作风也正派,从来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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