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听老板娘冲我嘀咕,隔些日子才知道,郝总不来的那些日子即使我不吃,
仍然有些帐单补上,隔三差五塞上几百元,他睁只眼闭只眼一概结清。
气极了问他,他淡然说:「花公家钱,多点少点无所谓的,我不想老板娘给
你脸色,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默然无语,对这种他的好意诚惶诚恐,深怕承受不起。
某次吃饭时郝总问:「你好像并没有变得快乐起来,反而越来越少见到你笑,
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
告诉他什么都没有,我这人生来如此。
郝总说:「你不属于这里,是这种环境让你委屈。」
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命?有些东西命里注定,争是争不来的。
郝总有些诧异:「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起话来这么老气横秋的。人总要做些
努力,不试着改变,怎么知道无法改变?争过之后再说吧!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听听。」
「很简单,不用陪你吃饭就挣五百元工资。简简单单工作,干干净净拿钱。」
忽然激动起来,「别说我们仅仅是吃顿饭而已,」
我摔了筷子着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坐在你面前,已经让我感觉自己在受侮
辱?」
郝总闷着头抽烟,口中大口的烟雾吞吐,很久很久没再发言。
隔下来有些日子不见他来,老板娘问了我几次,一口回绝不知道。想着他永
远不再来才好,我图个心里干净。
那个月工资五百,拿在手里百般滋味,默默收拾了东西,打算这次回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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