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父亲还没有出院,伺候他的母亲又因过于劳累引发了阑尾炎,怕多花钱躲进
医院卫生间忍着不叫疼,最后晕倒在卫生间里。
又是郝仁救了她一命,拿钱及时做了手术。
父母双双痊愈后,我跪在郝仁郝婶面前说感谢,心里却清楚那不够,远远不
够。还记得那天郝婶甜甜的笑容,她说:「瑞丫头,别跟我俩见外,婶说过会拿
你当女儿一样疼。」
父亲不善长言语,在旁边看我跪着不肯起来,干脆陪我跪了下去,我哭了一
阵又一阵,心中难受了又难受。
春节前店里工人们陆续放了假,为了多尽一点力,我最后一个走。
所有工人走完的那夜,郝仁问我一个人会不会怕,我说会的。他是好人,没
有欺负我的意思,坐在对面一张床上和我说话,我钻进被窝里,一件一件解下衣
服拿到外面,连内裤也拿出来。
他呼吸变得紧促,目瞪口呆望着我,忘记了抽烟。
我闭着眼睛,轻声问他:「如果我陪你睡一晚,算不算一次把所有欠你的都
还清?」
他哑着声音着说:「你疯了丫头,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
我从被子里伸出光光的胳膊,飞快地拉灭了寝室的灯。黑暗中郝仁走近过来,
在床头颤抖着说:「可是丫头,我真的想要你。」
我掀开被角,透进的凉风使我皮肤战栗,郝仁一直犹豫,他帮我盖好被子,
手隔着棉被测量我身体的轮廓。偷偷停在胸口片刻,又滑向腰肢,我紧闭着眼睛,
一声不响,心里想如果他坚决不钻进来,这样一次也算自己还了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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