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的世界,风从两边掠过像刀子,割得自己脸颊生疼。只有一个地方温暖是他
的后背,可是你把脸贴上去,就变得看不清前面的路,不知道他会带自己到哪里。」
小雨眼睛张大了一点,说:「哦。」
我苦笑了一下:「即使不是冬天,我也一直不喜欢坐他摩托车后座,只是他
一个人往前开,后面的人很孤独。」
小雨说:「我不明白,坐车你没办法搂紧他啊,两个人距离那么远,想拉拉
手都不可以,心里多想他都没办法让他知道。」
我和小雨目光交汇着,她的眸子清晰透明,近得可以看见她目光里流淌过的
情感,一种尖锐的疼痛让我接近受伤般惊慌,开始明白一些东西,并且因此无比
汗颜。一直,我是陈默渴望抱紧他的人,小雨却是渴望能抱紧他。
他爱我,真的没有撒谎,是我没弄明白。
这种不明白,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像小雨那样,爱过一个人。我只爱自己,
不仅仅是搪塞小雨的借口。
忽然想再坐一次陈默的摩托车后座,也从身后抱紧他一次,当是补偿过错。
只是任何需要补偿的事情,本身已经是一处难舍的伤口,你在不知不觉点燃香烟,
才知道那伤口的由来。
一支烟,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说成是情欲的巅峰或者分手的凄恻全无诚
意,一寸寸掉落的灰烬而已,每一次点燃,就开始一段销毁。
小雨说:「姐,你抽烟的样子也是那样好看。」
我醒悟过来不知不觉中又把香烟点燃了,踢着拖鞋走去阳台,慢慢推开阳台
的玻璃吐散胸口中的烟气,冷风浸透睡衣,感觉身体清醒得无比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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