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哈达瓦不顾我激烈的反对,将大手再度伸向了我的乳房和私处。
树丛中很快又一次响起了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柔媚呻吟。
哈达瓦在我身上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沉沉睡去,留下我
一人在微凉的夜风中逐渐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乳肉被哈达瓦毫不怜香惜
玉地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白浊的液体从蜜裂中不断地溢出,弄得双腿之间一塌糊
涂;外阴早就不堪征伐地红肿了起来,轻微的移动都会让我疼痛不已。
身体上的疼痛还不算什么,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心中羞愤欲死。虽然
本来对于未来并没有明确的打算,但是让一个男人侵犯绝对没有在考虑的范畴之
中。而现在却恰恰发生了,而且是被强奸。更让人羞愧的是,我居然还在这过程
中被干得高潮不断,连连泄身。
我越想越恨,挣扎着起身,从系统空间中抽出一把匕首。这本是用于防身的
武器,但是刺中要害或者由潜行大师来使用一样致命。
我高高地举起了这件锐利的兵刃,对准了哈达瓦的咽喉。但是看到这个家伙
睡梦中安逸的表情,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刺不下去。一种奇怪的情愫在我心中交织
着,让我难以痛下杀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对夺走自己处女的人会有特别的感觉?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能自我催眠似的对自己说:
「算了&p;&p;便宜你了。反正只是处女膜破裂,又不少块肉。」
这显然不算什么站得住脚的观点,但是人有时候就是需要一点自我欺骗。
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叹了口气,收回匕首,开始穿上龙鳞甲。刚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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