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拉罗夫依然没有停下来。他通宵达旦地守在旁边,不断
地用干布拭去我额头上的冷汗。但就算这样,我的伤势也没能好转。半夜过后,
我就发起烧来,很快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在地球的日子;想到了没有完成的工作;想到了没有
通关的游戏。然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镇的小河边:
哈达瓦开始狞笑着剥下我的铠甲和衣服,用那双罪恶的大手抚弄着我敏感又美丽
的身体。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
方玩弄。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让我发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后,
在一阵颤抖中,我的私处喷出了大量液体,达到了高潮
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依然无力,
毒药的效果却更加明显了。我一低头,猛然惊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岩洞里也没
有了拉罗夫的身影。
我的头脑里轰的一声巨响:拉罗夫之前的一切行为,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最后
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而做的虚伪掩饰。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言,都变成
了轻薄的挑逗和亵玩。
亏我还这么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在那个
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洞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人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难道是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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