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的将夹着缝衣针的左手放到自己腰间。
我痛的就差喊了,这娘们儿,真狠啊,直接就拿缝衣针扎过来,手背上被扎
起长长一溜肿起的口子,血不多,痛的要死。后来我又试着偷袭了几次,没想到
我妈警惕性如此之高,几乎让我无机可乘,再闹就闹出动静了,我只好悻悻作罢,
不过要想让我放弃,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短暂的休兵而已,为更大的风暴酝酿。
我像个白痴一样,啥也不做也不说,就是不闭眼的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足足躺
了快2个小时,我都佩服我自己在色字上的忍耐力,比起特种兵估计也差不了多
少吧(此处应该有掌声和笑声)。
终于,阿姨的声音渐渐弱了,又过了一会儿,床那头传来均匀而悠长的呼吸
声,根据我这几天的判断,那是阿姨已进入梦乡的象征。这一星期的同床我基本
已摸清了,我这阿姨是属猪的,只要睡着,打雷都不会醒。
不过我依然不敢大意,一动不动的瞪大了眼睛躺着。然后,我感觉到身旁的
床微微一塌,一张脸出现在我头上方,黑暗中眼睛一眨一眨,亮晶晶的。
还不睡干什么?我妈低声呵斥着,一缕头发散落下来,她伸出手捋了捋,
这个充满了女人味的动作让她的凌厉弱了几分气势。
我没有说话,有些气鼓鼓的瞪着她,虽然漆黑中什么也看不清,但我就是能
感觉到我妈的脸红了。
快睡觉。她有些不自然的轻声说,不许再想、再做哪些污七八糟的事。
说完她躺了下去,翻个身又背对了我。
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这一次我却没有任何犹豫,她刚翻身过去背对我躺下,
我就直接贴了上去,贴的那么紧,让她几乎没有时间来反抗,手一把就自然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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