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弋和花裕聊了半个小时才挂断电话,挂断电话温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原来和肖洒在一起的时候,温弋也只是周末才住在肖洒的公寓,上课时间都在寝室住,可是为什么那时候就没那么想肖洒呢?
温弋太想花裕了,想到骨子里去了,睁眼闭眼脑海里全是花裕,都快魔怔了,躺在床上发着呆想着花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他室友打完游戏都纷纷上床,寝室也熄灯了,可温弋还没有睡着。
手机又震动起来,来电显示居然是饲养员。
不是已经打过电话了吗?还是说,花裕也像自己想他那么想自己,想到睡不着?
温弋开心地接通了电话,压低音量,却没法压住声音中的雀跃:“喂!”
花裕笑:“下楼。”
温弋顿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大惊:“你在我宿舍楼下?”温弋大声地说完,赶紧捂住嘴,小声地说:“这么晚了?”
花裕催他:“好了,快下来,记得穿件外套。”
温弋裹上自己的外套穿着拖鞋就下楼了,果然宿舍楼前面停着花裕的宾利。
花裕站在车前面就穿了一件单薄的针织衫,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温弋想也没有想就扑过去抱住花裕,花裕接住温弋,两个人抱了好一阵,花裕才笑道:“你不冷啊,好啦,先上车。”
温弋在花裕怀里蹭了蹭,说:“你抱着不冷!”
花裕无奈,可是我冷啊!
温弋从花裕怀里抬起头来,问他:“你怎么来啦?”
花裕露出了一个笑:“嗯,为了满足某个小朋友的心愿。”
说着拉开车门,温弋就看到副驾驶座上摆着一个保温桶,温弋果然见吃眼开,推开花裕就抱着保温桶坐下了,一切来得太快,花裕有些承受不来,叹了口气,替他关上了车门,自己也绕到了驾驶座。
花裕上车的时候温弋已经脱掉了外套,车上暖气很足,难怪花裕只穿了件针织衫就出来了。温弋咽着唾沫转动打开保温桶,问花裕:“辉记的啊?”
花裕伸出手捏了捏温弋的脸,声音里满是宠溺:“都说了辉记关门了,我让阿姨做的,你就凑合着吃吧。阿姨说只腌了半个小时,如果你想吃,周末她再重新做一次,多腌一会儿会入味一些。”
一打开保温桶,叉烧的香味就扑了出来,温弋接过花裕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块,先喂给花裕:“啊……”
花裕摇了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温弋也没有跟花裕客气,咬了一大口,叉烧放在保温桶里,车内开着暖气,叉烧还是烫的,温弋微张着嘴哈气,艰难而又急迫地胡乱咀嚼了几下就将叉烧咽下去,幸福得快要哭出来:“好好吃!”然后补充道:“要是还有白灼菜心和米饭就好了!”
花裕笑他:“要求怎么不一次提完啊。”
温弋继续吃剩下的半块叉烧,口齿不清地说:“下次,下次你记得啊!”
虽然阿姨做的叉烧很好吃,可是没有佐菜和米饭吃起来还是有些腻人,温弋吃了三块就腻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花裕,小心翼翼地问:“你大老远地给我送过来,我只吃了三块……你不会生气吧?”
花裕挑了挑眉,反问道:“生气?”
看花裕这表情,总觉得有诈,温弋有点怕,怯生生地说:“我可以……稍微努力一下,再吃一块……”
温弋怂兮兮的样子把花裕逗乐了,花裕从他手里接过保温桶,盖上盖子放到后座上,说:“这个肉挺腻人的吧,吃不下了别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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