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裕点头,说:“我是花裕。”
迎宾礼貌地让开,说:“花总请。”
迎宾领着花裕和温弋进了大堂,安排他们坐下,便走开了。温恕并不在,温弋很紧张,怯生生地伸手去牵花裕的手,花裕就握住温弋的手,两人十指紧扣,花裕牵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安慰他:“别怕。”
两人坐了两分钟不到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温恕后面跟着他的助理从里面走了出来,温恕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嘴唇也破了,领带有些歪,气势汹汹的样子。
温弋如同惊弓之鸟,立刻站了起来,花裕也跟着站了起来,温恕还没走近,就指着他们还牵着的手:“嘛呢!放开!”
温弋刚想松开手,花裕却加重了握住他手的力气,这就是不要放手的意思。
温弋有些焦虑,两边都不敢得罪,最后还是顺了花裕,继续牵着。
待温恕走近后,还没等温恕开口,花裕就先开口了,不是对温恕说话,而是对他的助理说:“周末还加班,你们老板也太不人道了吧?”
助理怂了怂肩,望向温恕,温恕转过头,眼神和助理对上,看到他有些无辜的表情,瞪了他一眼。
花裕抬起手轻轻擦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要不然,你跳槽来当我的助理吧?”
花裕这个动作虽小,但暗示性很强,助理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是血腥味,脸立刻就红了,下意识地往温恕身后退了一下。
花裕心满意足,朝温恕微微一笑:“令尊应该等我很久了吧?”
看着花裕离开的背影,温弋不知不觉就抬脚跟了上去,刚迈出第一步就被温恕捉了回来。温弋转过头看温恕,温恕脸都白了,说:“你去干嘛!”
温弋看着温恕,摇头说:“我不跟你说话!你嘴唇都咬破了,这就是要吵架的先兆!”
温恕背了口气,骂他:“迷信!”
温弋撅嘴,说:“你放开我,我要去看花裕——你昨天回家是不是给爸说花裕的坏话了啊!想不到你是个这样的温恕!”
哪有人自说自话就从猜测到确信再到下定义啊!
温恕翻了个白眼,说:“我没有!但是,你还是别去比较好,爸,不太对劲。”
温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问:“哪儿不对劲?”
温恕答道:“爸……太冷静了……”
花裕顺着温恕指的方向向山间走去,已经十一月底了,天气已经算寒冷了,这样的天气还热爱在室外钓鱼,这个温昀身体真好。
花裕很快就看到了温昀,正坐在小溪边,穿着军绿色的钓鱼背心,带着鸭舌帽,很难想象这样普通的大叔会是个身家上亿的土豪。
花裕抬起手来撩开垂下的树枝,刚走近,温昀头也没有回,却开口道:“坐吧。”
花裕看到温昀身边的便携钓鱼凳,笑了笑,坐下,说:“您好,我是花裕。”
温昀从始至终也没有转过头看花裕,却笑道:“那个花裕,坐下来也没比我这个老头子高多少嘛。”
花裕愣了一下,大笑起来,还真是个温和到不像下马威的下马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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