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匆匆,恨亦匆匆,孤旅独卿,杯酒尽酹;余清风吹。
爱恨,堪多少别离?待执子远去,闲逸醉清风。
此一曲清风吟,只寄闲情心,无关风月吟。
范歌霖的曲子戛然而止,他想起了那个少年,多才多艺的少年曾道,“歌霖,此一曲,为感怀而做,无关风花雪月曲,歌霖,你以后,只得吹此曲与我听,任何人都不能。”
风千云秀美微微蹙起,这曲子,倒是清闲怡然,可惜,就词不够用心,说是一般,行是一般,都非一般。
范歌霖不好同老师讲,此词乃是那个常常欺负自己的少年亲自填的词,他说过莫吹与别人听,可一时受到环境影响,触景生情,竖笛了,便吹,那会儿,还真把人家的警告全抛到了脑后。
风千云道,“走吧,我们下去看看。”
“好。”
范歌霖随同老师走下山谷,当借来一缕清风,在夜里无月,听闻竹海里的风声,他们开始飞剑如梭。
在很多个夜里,范歌霖都会跟随自己的苏老师来到这片气韵清幽的竹林里习武。
那一招半式,一招一式。
当练得了那几招几式,岁月如梭,时光一晃,竟然已是三年过。
三年,三年的时光,范歌霖由满眼羡慕的看着老师在竹林里飘然穿梭到自己也可以随其行云流水般流荡在竹林里。
范歌霖也曾对老师说起过常常以欺负自己为乐的少年,他也曾对那个少年道,“苏老师,他乃歌霖的师傅,亦是我的老师,我自然会记得他。”所以,时不时,提到他,也是应该。
只是,想不明白,那位少爷,为什么每次听了都是呲之以鼻。
“苏老师,你,还在等,你想等的人吗?”
少年仰起下巴问负手而立玉树临风的公子。
风千云转头看一眼身边的少年,之后视线转到夜里的竹海深处。
他玉立而起,飘逸的衣袂,风姿秀绝,手中被削成短匕似的竹刀,悄然飞射而去,绕过那些竹子,穿过那些竹叶,它凌厉的钉在一颗树上。
剧烈的响动,震醒了坐在树下昏迷的人。
☆、零叁回首见
夜里黑暗,星辰寥落,月光朦胧。
“苏老师,有人。”
范歌霖忽然警醒,风千云示意少年莫出声,他看向隔着竹海过去的地方,过了竹海,就是别的出路,再下去,就是一处康庄大道,那条大道,通常有大队的人马经过,那是通往皇城的必经之路。
范歌霖循着熟悉的路径轻飞跑过去,另一边,风千云悄然轻踩上那些竹子跃然而去。
原本依靠着大树昏睡的人,他早已站起,并走到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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