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准乱摸!”他红着脸警告。
赫酒云再也忍不住,两行鼻血呼啦啦地流了下来,一路滑过嘴角,滴到胸前,顺着肌肉的纹络,汇聚到了小酒酒上(咳咳……),最令人羞愤的是,小酒云竟然勃.起了!。
“……”牧木惊呆了。
直到鼻血从小酒酒上滴了下来,他才哇哇大哭起来。
“大黑狼,你怎么了啊?”牧木连忙把他的衣服捡起来,手慌脚乱地去擦赫酒云的鼻血。
可赫酒云只是傻笑着看着牧木,鼻血流得更凶。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牧木边哭边咬他,“说话好不好,大黑狼,你到底怎么了?”
“我生病了。”赫酒云声音沙哑地说。
“生什么病?我去请郎中。”牧木随便找了干净的衣裳裹在身上,就要去抽门闩。
赫酒云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低声说,“我得的是不治之症,普通的大夫医不好。”
“哪要怎么办?”牧木挣扎转身面对着他,眼眶中的泪水还在打转,却拼命不让它流出来,“我不要你死,怎么我都去做好不好?”
“我……”赫酒云觉得自己太无耻了,还是决定无耻到底,他扶着牧木的肩膀认真地说,“小木,你坐到床上去吧,我的病只有你可以医好。”
“好。”牧木一听赫酒云的病有的治,立刻破涕为笑,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上。
赫酒云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血迹,鼻血被牧木擦得混身都是,不由好笑地说,“我先洗个澡。”
“那我呢?”牧木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你先躺好,等我一会。”
赫酒云随意披了件衣服,出门找小二要了桶温水。
“我在家就是这样沐浴的!”牧木看到大木桶眼睛都亮了,欢快地说,“我要和你一起洗!”
赫酒云怕自己又忍不住流鼻血,却还是果断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朗声道,“好啊,一起洗……”
牧木掀开被子,光着屁屁坐在床头晃悠着小白腿,指着赫酒云腿间兴奋的小兄弟笑道,“你的小酒酒好精神啊!”
赫酒云一赧,心道,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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