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您给客气得,请坐,奉茶!”
“今日青阳有事一问,还请见谅。”
“何事柳大夫尽管问,我能说的全部给柳大夫说了。”
“昨日陈巡捕可有到莫语坊?”
“你是说那个连环杀人犯?”
“正是。”
“柳大夫,这人我倒是没注意他进来。凌晨时巡捕房的总巡捕闯进来,便看到那一幕了。”
“您相信他是犯人?”
“这……我不怎么信。”
“这是为何?”
“陈巡捕不是那种可以把一个正常人逼疯的人。倾倾虽是疯掉了,但可不是哑巴。”
“倾倾生前又说了什么?”
“柳大夫,倾倾说是鬼杀了人。能把一个正常人逼成疯子又能是什么正常的东西呢。”
“您相信。”
“我信。”
柳青阳扬起嘴角的笑容:“谢谢,请带我倾倾的厢房。”
“柳大夫这边请。”
在倾倾的房中,所有的窗口打开散味,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即使那血迹被清洗掉,但那股味道却还是无法掩盖曾经这里又被凌迟致死的事实。
“这倾倾的事情啊,让这莫语坊冷冷清清,这莫语坊已经开不下去了。姑娘们以后就各自去处吧。”
“去了好,去了好。”
人总该有一个去处。黄花落尽之时,剩下的,也只是一把枯骨。
人总能有个去处,能有个可以走在路上的亲人。这一生,即便是是死,也是死得无怨言。
柳念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衣斗篷的女人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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