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皱了皱鼻尖,露出些难得的稚气,落在正看着他的男人眼里:“我等下去旁边的p买一件就好,一会还要去鼎辉吃饭。”
钟御不说话,手却从背后伸进了恋人身上穿着的那件,自己的毛衣里面。
“喂……”
徐祈清想拉开他的手,却又不小心被碰到了前胸,疼得动作又顿了一下。趁这个机会,钟御直接把那件毛衣向上撩到了胸口。
徐祈清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衬衫的扣子被一个个迅速解开,男人的手指灵巧到让人惊叹,根本无法与那仍旧一本正经的面色联系起来。等到薄薄一层白色衬衫被拉开,最后的遮蔽也被剥掉。紧实的小腹在原本的包裹之下裸露出来,偏白的皮肤上,昨夜印下的艳色吻痕被衬地愈发显眼。
之前一直在忙,两个人已经有将近两周没有时间亲热。昨晚终于不必加班,被饿了许久的钟老板一把人接回家,就不由分说地开始讨要欠款。
小腹和胸口的吻痕并不是最过分的印记,在微微起伏的前胸处,那两个紧紧贴裹的素色创可贴,才是导致徐祈清今天不敢挺直背脊的元凶。
(中)
虽然屋里温度适宜,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徐祈清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不太合身的毛衣已经被脱掉了,白色衬衫单薄地裹住背脊,胸前的景色一览无余。眼见那两处创可贴露出来,徐祈清的颊侧终是忍不住晕开一片红。
昨晚他从回到家开始一直被折腾到凌晨,连晚饭都是坐在钟御腿上吃的。虽说真正的插入做爱只有三次,但单是胸口,加起来就被男人玩弄了将近两个小时。
所有的拒绝和挣扎都被驳回,被饿狠了的男人连带着泣音的求饶都不予理睬,除了动作更温柔了一些,给予的刺激分毫都没有减少。
他到后来应该是累极睡过去了,连清理的过程都没什么印象。被欺负了一夜的后果就是,今早要起床上周末前的最后一天班时,徐祈清的走路姿势虽然因为温柔耐心的交合而没什么异样,胸口被重点关照的两处奶头却已经完全无法接触衣物。
因着平日凹陷隐没的乳头,每次上床时,钟御总热衷于或吸或揉,把那里刺激到挺立勃起。一贯以来,往往只要休息一晚,乳晕处就只剩些齿印或红痕。奶头则早就缩回原本的保护之中,不会给主人带来额外的困扰。
但昨夜过火的刺激显然超过了乳头的自我修复能力,早在一开始就被刺激到勃起的乳蒂在之后被唇和手轮番关照,甚至在男人第三次插入时,早已精疲力尽的徐祈清却又因为敏感娇嫩的奶蒂被嚼咬而重新勃起。
要知道,做了三次的人是钟御,而作为被上的一方,徐祈清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在这种情况下被重新刺激到欲望挺立,可想而知,奶蒂所承受的苛责是多么的激烈和难以承受。
清早起来,察觉胸口闷闷发痛的徐祈清低头一眼就看到了挺立乳蒂上显眼的齿痕,因为昨晚的折腾,他本就睡眠不足精神不济,醒时看见一片狼藉的乳尖,委屈地连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
好容易等钟御把人哄好,顺利地把昨夜做完后塞入后穴温养用的玉棒拿出来,清醒过来的徐祈清终于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温和。但吃完早饭准备上班时,穿衣服却又成了让人头痛的难题。
除了睡觉时穿的宽松睡衣,只要一换其他的衣服,胸口的两处都会被衣服磨到,蹭一下就能让眼角湿一分,根本无法穿出门。
两个男人住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乳贴之类的东西,哪怕是钟御拿出创可贴时,徐祈清一开始也非常抗拒。但时间无法拖延,他也只能皱眉咬着下唇,让男人仔细地遮住那两处诱人的嫣红。
虽然被碰到还是会痛,但穿上非修身款的衬衫之后,最起码乳蒂不会再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糟糕。贴好之后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紧,所以徐祈清才会错穿了钟御的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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