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元朗终于抬起头,摸着姜南情的脸,眸子里全是温柔。他说道:“不会太久,你吃这药,满一年就好。”如此已是过了大半了,姜南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果真?那程医生还说什么及时行乐的话?”
“满了一年虽然可以不用吃许多药,可之后的检查却多着呢,不趁现在带你出来,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谭元朗说着就要亲上来,被姜南情用手肘格住。姜南情皱皱眉头,说道:“你身上酒气重,先去洗洗,我给你泡醒酒茶。”
谭元朗忽然清醒过来,知道此时万万不能,只好应下,摇摇晃晃地洗漱去了。
姜南情给谭元朗泡了一杯醒酒茶,想到方才举动,若是在以前,早就滚到一起去了,如果不是因为他……
姜南情正想着出神,突然被一阵鼾声打断,走到房间一看,谭元朗竟已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姜南情不由笑了,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则走到另一侧,钻进被窝去,抱着谭元朗的身子沉沉睡去。
谭元朗带着姜南情在英国玩了好一阵子,无论走到哪里,他总是正大光明地牵着姜南情的手,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伴侣,谁也不准肖想。他忘了他自己也是一样的英俊帅气,落在别人眼里,他俩就如一对神仙出街,双星辉映一般,熠熠生辉。
漂亮的人就是有这种魔力,尤其是漂亮的一对,仿佛生来就是会发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好看,那样的引人注目。
他们张张扬扬地从英国玩到了法国,在爱琴海之畔一起许愿:不求长生,但求相伴。
再到普罗旺斯,在薰衣草的花海里徜徉。法国南部,阳光灿烂,小镇生活宁和而又惬意,每天都有游客慕名而来,探求梵高等名画家的足迹。他们说的人姜南情一个也不认识,可不妨碍姜南情感受他们的热情。
谭元朗晨跑的习惯还是改不掉,每天一大早地出去,回来时带着买好的早点,叫醒贪睡的姜南情。窗外日光正好,明媚却不灼热。
姜南情还是喜欢那一片薰衣草花田,每日的傍晚总要去转转,散步消食。
谭元朗自然是陪着,生怕姜南情丢了一般。
姜南情笑他太小心翼翼,谭元朗说他是个小没良心的。
姜南情仗着自己还会点功夫就有恃无恐,竟然敢一个人偷偷溜出去,把谭元朗急得跳脚,匆匆赶往薰衣草花田。沿着姜南情常走的路线一路找过去,只听到几声争执。走近一看,果然是姜南情和几个人打起来了。谭元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姜南情推出战圈。
姜南情看到谭元朗来了,笑嘻嘻地抱着胳膊靠在大树上,看着谭元朗教训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
“都说了不要招惹我了,现在我男人来了,挨揍了吧?”姜南情在一旁得意,谭元朗却是开口骂道:“臭小子,你好意思?你等着,看我一会不把你屁股揍开花!”姜南情赶紧站直了身子,看谭元朗还没打完,先脚底抹油地跑了。
这小子,真没义气!
谭元朗在心里恨恨地想,手下将几个人的裤腰带绑到了一起,叫他们挣脱不开,再狠狠一踹,骂道:“滚!再让我见到你们靠近我男人一步,我他妈的揍死你们!”那几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除了叫苦连天,啥也不会说了。
谭元朗气冲冲地回去找姜南情。房间里没人,谭元朗板着一张脸就要去外面找。才出酒店门,迎面冒出一朵蔷薇花,花后是姜南情讨好的脸。
“阿谭,打累了吧?我们去找个地方喝茶?”姜南情眨着眼,笑嘻嘻地说着,“我知道有一家店,特别好喝,不如我们一起去?”
谭元朗一腔怒气化作空气,轻轻一叹,便排出了体外。他抱着姜南情,在他的头发上亲了几口,才说道:“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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