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衣服内钻进了一只捣乱的手,谭元朗心跳加速,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做什么?别玩过头了。”
“唐小灿”轻笑起来,抚摸着谭元朗的脸,说道:“我就喜欢看你为姜南情三贞九烈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真叫人想现在就吃了你。”
谭元朗几乎想现在就抱住眼前人摁倒在座椅上,可一看他此时的伪装,只能硬生生地压下心中的冲动,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唐小灿”却是咧开嘴笑了起来,知趣地坐回了原位,点了一支烟,眯着眼装作看着窗外的风景,夹着烟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
他和他的手被铐在一起,相距不过几厘米,可他们却不能互相握住,真是难受。
车子终于停在了一座码头前。大船上有一个□□燕的标志,可见是送给燕少师的。“唐小灿”扔了烟蒂,挽着谭元朗的手,掩饰着他们手上的手铐。
唐小山的人领着他们找到了房间。“唐小灿”仍旧将谭元朗锁在床头的栏杆上。船上的家具都是固定的,倒不怕谭元朗能挣脱得开。
“唐小灿”坐在谭元朗的身边,手指在他的唇角一阵流连,笑道:“上午玩得够不够?要不要一会再继续?”“你滚!”谭元朗一声怒吼,却湮没在姜南情的笑声里。
“把他的脚也铐起来。”姜南情整了整衣领,扬长而去。
整个房间只剩下了谭元朗和两个看守。谭元朗喘匀了粗气,闭上眼睛思考着之后的对策,可脑海里却不知怎的老是钻进姜南情方才调戏他的模样。
这个臭小子,在玩什么把戏?勾得他此时□□中烧,又不能疏解,这滋味谭元朗今生不想再尝第二次。
下午,“唐小灿”回来了,带着一瓶红酒。他进来就挥退了保镖,只让守在门口。他先倒了两杯红酒,放在桌子上,分别都喝了一口,再掏出那瓶药,倒了一颗出来,却不吃,直接扔进了马桶里。
做完了这些,“唐小灿”才走到谭元朗的身边,解掉他手上的手铐,钻进他的怀里,打了个呵欠,说道:“我睡会。”
谭元朗亲亲他的额头,柔声问道:“药吃了么?”
“嗯,吃了,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
他抬起头,看着谭元朗说道:“要是真难受,告诉我,反正还有别的法子。”谭元朗笑了笑说:“不用。”
他也跟着笑了笑,枕着谭元朗的胳膊,睡了过去。
船上的日子甚为单调,姜南情还须试试提防被人瞧出异样来。或许已被瞧出了,此时不过隐忍不发罢了。幸而唐小灿自己也是个行为乖张的人,姜南情因为药物作用有些喜怒无常,倒也帮了他不少忙。
好不容易捱到了靠岸,谭元朗也是越发担心起来。这些日子看起来姜南情是饮酒作乐,日日酣睡,其实却不然。即便谭元朗和姜南情不同床而睡,他也知道,姜南情在睡眠中也是时时警惕,一惊即醒,这样怎么可能睡得好。
上岸,接头的人早已到了。那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国人,三十上下,冷肃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如鹰隼一般。唐小山的人见到他,都喊了一声“秦哥”。他便是唐小山的亲信,秦芾。
秦芾走到“唐小灿”面前,微微低头,喊道:“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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