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舞夜空中的萤火虫,其实伴着流萤、吹着秋风、闲话家常,倒也颇为惬意。
凌晨2点多的时候,钰静的母亲由於隔天还要到市场卖菜,便先回去休息,
后来钰静的叔叔一家也先行回去,留下我和钰静的父亲,要是真的有什么动静,
她们家族都住在附近,马上可以烙人来支援。
到了4点,眼看黎明就要来到,我看今晚是没有什么成果了,便和钰静父亲
一起离开。
但我刚骑上机车,在附近晃了一圈要跟张筱真会合再载她回家时,却突然感
到一丝诡异的气氛,看着钰静父亲的车灯渐行渐远,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是周围
的虫叫蛙鸣都在瞬间停止了。
靠,如果那只白目熊现在才来搞破坏,凭我和张筱真搞得定吗?
嗯,凭藉薄弱的他心通能力,背后的张筱真把她以前在四川山上怎么单挑老
虎、手刃黑熊的画面一一传进我脑海,嗯,真他妈变态,那就看你的了。
於是我载着张筱真又绕回去养鸡场,果然在养鸡场外面角落的地方,鸡只明
显骚动,群鸡翅膀拍动和公鸡的淒厉鸡鸣不绝於耳。
我和张筱真走近一点看,只看见一位女性在鸡舍角落被破坏的地方蹲着,咦?
钰静的家人已经发现养鸡场骚动,赶过来修理被破坏的地方了吗?那黑熊呢?已
经吃完自助餐跑了?
「大姐。」机车就停在养鸡场门口,我和张筱真也毫不忌讳地并肩往她走去,
她却完全没有发觉机车靠近和我们走动的声音,基於礼貌,我主动出声叫了她一
声,以免她在这黑夜被我们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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