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憨狗和张筱洁都不在。我揉揉满是眼屎的眼角,回想我睡前的对话,
靠夭,张筱洁这傢伙,该不会因为被那些低空烟火吵到抓狂,想要去赶走那些宫
庙内的阴灵吧?
如果我有张筱洁那么强大的灵能力的话,搞不好我早在这间庙因为一点灵验
的小神通而成名前就去抄掉它了。张筱洁虽然一副死八婆样,但修行的人至少有
基本的正义感,如果她真的做出这么冲动的行为,我完全不感到意外。
不知道她的战况如何,我还是去看看好了。於是我梳了梳头发,穿着皮衣混
搭衬衫和牛仔裤,便骑着机车优哉游哉地前往那个鞭炮烟火放最凶的庙会。
等到我到了会场周围,拥挤的人潮已经让我无法再骑着机车前进,我买了一
根烤鱿鱼当晚餐后,便用走的挤进人群中。身为好奇的人类,我当然往音乐声和
舞台麦克风最响亮的地点走去;而身为男性我当然更无法把视线从舞台上的钢管
女郎身上移开。
舞台上的年轻辣妹穿着黄色带鬚鬚的三点式,伴随着谢金燕的歌曲「姐姐」
一边充满节奏感地律动着腰肢,不时还双脚大开地热舞,柔软度跟我嘴里鱿鱼生
前的模样有得拼;多次的字开腿,让台下围观的男性群众无一不是身体前倾,
深怕胯下的异样曝光。
我看着这不知道是酬神、还是单纯爽到群众和图利特定厂商的不三不四表演,
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便和一个同样围观的群众撞了个正着。
「畜牲豪,你果然也来了。」原来是抱着唐憨狗的张筱洁,以她的灵能力,
要在人群中找到我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还以为你来踢馆咧,想说你下午被他们吵到没办法看你的李敏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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