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留著她的性命,虽然杀了她不会有损失,但有些事我总想问她。」
阴湿的地牢令彩云有些害冷,她意识迷糊却因本能抱著颤抖的身子,被关在一起的雷望见後火速抱紧她的躯体,更一边轻唤她的名字。
「昏了多久?」彩云蚊蝇般的声音雷听得很清楚。
「快三个时辰。伤口……能支持下去?」雷小心翼翼拭去彩云额头的汗珠。
「要是有人来动我……就挨不过,光是说话也……辛苦得要命。」一句说话,也使她气喘如牛。
牢门咿呀声响起,雷注视前来的男子,孟崇谦命人把彩云和雷锁在木架,安桓伫足一旁看看他耍甚麽花样。
因为彩云受伤,所以她坐在地下,只有双手用手铐扣於木架,雷则大字型固定在木枷。
「成腾,有想问的问题快问,我们不想看到你。」雷厉睨站在门口的成腾。
「这位外貌跟青烟一模一样的姑娘,我很想知道你的脸是真是假。」拿起挂在墙壁的皮鞭,成腾毫不留情打在她脸上,雷的左颊旋即划出一道血痕,他朝孟崇谦戏谑笑言:「原来是真的!」
「我的脸当然是真的,因为我就是青烟。」她怒目相向,成腾装作没看见。
「青烟的胸前好像有道十字伤痕,你会把它变出来吗?」扯开雷的衣领,除了一些刀伤,根本就没有那道伤痕,「既然你想成为青烟,我就替你把疤痕划上去。」孟崇谦从手袖抽出小刀交给成腾,彩云举头喝令阻止。
「成腾,你伤她有何用……既然你的目标是我,别做无谓事情。」
「殿下不用心急,小人定必好好服侍殿下。」语毕,成腾用刀尖贴上雷的皮肤,逐少用力移动,务求增加雷的痛苦。
雷咬紧牙关忍住,成腾终於为她刻上一道十字,不过虐待的兴致似乎有增无减,刀刃沿雷的耳珠和面型向下割,鲜血顺脖颈涌流到胸怀,衣衫染红一遍,雷无助地嘶叫著,成腾享受著身为破坏者的心情。最後,安桓看不过去,他假装咳嗽的声音终引起成腾的注意,成腾先是诡异地微笑,接著把小刀丢回给孟崇谦。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我会为两位安排更好的节目。安桓,你把任雅请来为二人上药。」成腾说完便领著孟崇谦走出牢房,安桓上前用白布缠上雷脸侧的伤口,雷闭眼让安桓包扎。
过了一刻,任雅提起药箱前来,她万万想不到成腾把彩云及雷弄得如此凄惨。
「你们昨夜不是已经走了吗?为甚麽会给成腾抓起来?」明明通知了霜,她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离开。
「为甚麽你知道我们的行动?」雷只能微启朱唇,用喉咙发声询问。
任雅静默,半晌,雷续问:「你是谁的人?」
霜之所以突然回到东木城,应该是任雅通风报信,否则事情不会那麽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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