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一紧,一大波鲜血就吐了出去,瞬间,人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几许时日,人才有了些许知觉,月儿依旧挂在枝头,只是更高了些。
「奶奶个熊,从天上掉到地上,我都没死,感谢上帝,感谢佛祖...咦,
为何身下不甚坚硬,还有些皮毛」。
忍着全身的疼痛,扭头张望,只一霎时,冷汗即透体而出。
身下处豁然一吊睛白额大虫。
只不过这大虫此时早已没了威风,四爪搭在地上,唯那虎尾还偶有左右晃动。
我身体一滑,滚落地面。
地面遍布碎草乱石,顿时在我光光的身体上留下众多伤痕。
这大虫见我从它身上离开,悲鸣般发出一声吼叫,顿时惊起林中不少飞鸟。
我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急退丈许,忽有一物碰触手脚。
慌乱中,拾起此物,才发现是条哨棒。
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
此时,我也顾不上老虎为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
只一棒,从半空噼将下来。
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噼脸打将下来。
定睛看时,一棒噼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
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那大虫见我举棒袭击,性发起来,意欲翻身。
我把半截棒丢在一边,再次骑上虎背,提起不大的拳,尽平生之力只顾打。
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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