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都看不上那就换一批」。吴萍把我的做法当成了装腔作势，向那
个领班示意换人。
在领班最后一个要走出房间时我喊住了她：「如果你这里有比我这里的四位
美女更漂亮的就给我带来，没有的话就免了」。这是一句诛心之语，领班立即就
明白我的真实意思，含笑点头离去。为了一个人头的提成得罪买单的金主，这种
傻事她不会干。同时那四位女性同事更是心花怒放，跳脱的李彦已经借着酒力挤
坐在我的身边，丝袜腿借着交叉的机会有意无意搭在我的大腿上，眼中夸张的冒
着小星星，似乎在夸赞我有眼光。同样，吴萍眼中的赞赏也是显而易见。无形中
关系已经拉近很多。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听他们唱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身边的人聊天，也许是酒
精的作用，李彦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身边，有意无意的厮磨偶尔也让我心动，
不解的是吴萍看着下属的做法居然毫无阻止的意思。中途，人渣拉着那小姐去了
三次包房内的独立洗手间，意图当然大家都明白，不过要说他们在里面真枪实弹
我还真不相信，无非就是那假凤虚凰的勾当。但即使这样吴萍的目光中的厌恶与
恼怒还是在每次进出时在逐渐加深。
回到山庄时已经快半夜了，想着刚才买单时吴萍拒绝替人渣支付小姐的小费
时的果决和卓丙清当时的表情。心情越发愉悦，走到自己办公室兼宿舍的门前居
然发现台阶上坐着一个人，头伏在蜷起的双腿上一动不动，深夜的清冷使那具身
体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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