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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回床头,玻璃杯里的水早已冷却,一口喝到见底,也没能缓解他挠心挠肺的干渴。

        老宅的佣人早已睡下,走廊的暖气比房间还足,他也不用多加一件衣服,套上拖鞋走出房间。

        他没戴眼镜,壁灯透出的昏黄在他眼里晕成一团黏腻,走到楼梯时他往楼上看了一眼,三楼没开灯,昏暗一口一口吞噬着本就不多的光明。

        深夜的大宅太安静了,似乎连屋外落雪压弯了松枝的声音都能听见,更何况是从幽暗里传来的一丝丝隐忍的呜咽。

        中指习惯性地摸上鼻梁,高子默才想起自己没戴眼镜。

        清秀眉毛微皱,他沿着楼梯走向楼下。

        灌下一杯温水,厨房里的低温终于让少年清醒了些,而那声若有似无的哽咽,和窗外飘雪一起落进他耳朵里,升温,融化。

        口更渴了。

        少年直接拿起快装满的玻璃水壶往回走,走到二楼,他邁腿往房间走了两三步而已,脚就被黏在淌满昏黄的走廊里。

        站了一会,手里的水壶越来越重,他咬了咬牙,转身往那昏暗三楼走。

        高子默把脚步放得很轻,是隐在雪中行走的白豹子。

        从出生就在大宅生活至今,快十八年了,少年知道哪一块木地板走过时会有几乎听不出来的摩擦异响。

        走廊尽头便是父亲的房间,和往常一样,木门并没有关严,留出一条头发丝般的细缝。

        鱼丝抛出饵,他在深海里安静地游,连气泡都没敢吐出一个,然后咬住了饵,被金丝一点一点拉着走。

        骆希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隔着厚重木门,高子默其实很难听得清,但小腹已经开始紧绷灼烧。

        咬着饵游到漆黑尽头时,少年的胯间已经完全聳起。

        温水在玻璃水壶里微晃了一下,他在离木门五六步遠的地方停下,自然是看不到房间里的人和事,但他脑内已经浮现出骆希淌满月光的胴体。

        膝盖在羊绒地毯上跪了许久,泛红得像熬煮黏稠的红糖酱,手腕被红或黑的绳紧束在一起,而绳子另一头,绑在高书文喜欢的小叶紫檀红木床床尾。

        那绳可能绕过胸前微颤的堆雪,可能缠住水仙花茎般的天鹅颈,可能在她腰肉前打了个绝美的绳结,可能陷进糜红湿润的花缝里,可能粗糙的绳纹会被甜腻花液浸满……

        水壶里的水晃得有些厉害,高子默将右手伸进睡裤裤腰里,握着发烫的硕大阴茎前后动作着。

        那水花就随着他的动作溅起,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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