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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那只生物课上摆在小组课桌上摊开肚皮等着被解剖的兔子,生死关头了,却依然色情地为他敞开流水的小蜜洞。

        只要硬了他就能随时插进去,捅到底,把她肏干成自己身上的一个部分。

        谁来要,他都不给。

        或许是有些病态吧?

        只是高子默是不愿意看到骆希受伤的。

        脖颈手腕的绳痕、臀肉的抽痕已经是他的极限,但凡再多一点,或是出现任何和性癖无关的暴力痕迹,他都要和高书文拼命。

        一重一轻抽插着的肉茎被咬得好舒服的,涨粉的阴阜被撑得鼓鼓,是只好可爱的小白鸽,上面覆着精致细软的黑蜷毛发,在颠簸中沾了些淫水,现在乖巧安静地紧贴着白皙皮肉。

        骆希是不敢喊出声。

        贝齿轻咬着下唇,喉咙里卡着块儿奶糖,把快要破土而出的呻吟全堵在喉咙深处。

        既然是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模样。

        更何况这还是在恶龙的洞窟里。

        一般在高书文十点歇下后,主宅的管家佣人就会离开回偏房休息,只留高家三人,和宴客厅里那群无忧无慮的观赏鱼。

        既然高子默都敢上来,就代表着家中的佣人都离开了,但骆希还是会幻想着隔墙有耳。

        或许明天遠在东京的高书文就会收到宅子里埋下的眼线快马加鞭传达过海的消息。

        太太和儿子在主卧厮混了一夜。

        幻想在高子默开始加速的抽送中愈发天马行空。

        别说人了,身体愉悦至流泪的骆希甚至想着,鱼缸里钻在水草礁石里游曳的那各色鱼群,指不定都能和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

        一只只鱼眼鼓着转着,鱼嘴也开开合合、窸窸窣窣八卦着。

        红龙啊红龙,你瞧,高家小少爷上了三楼,一夜整整,都没下来。

        这种虫噬般的禁忌感,让心脏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这小女人脑袋里装着这么些有的没的,只当她喝了解酒汤开始出汗了。

        他松开一直压制住的膝弯,两颗被禁锢了许久的奶肉终于重获自由,在他的冲撞下胡摇乱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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