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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高子默在这大宅住的时间比她多出许多,这里是高书文的洞窟,也是高子默的,房子的一砖一瓦,佣人的一言一语,他都比自己清楚许多。

        如果他还想继续玩这禁忌游戏,善后处理是必须做好的。

        昨晚如高子默说的那样,他硬得很快,几乎没有疲软下来的过程。

        骆希刚乖乖咽下他喂过来的乳白精液,只见镜片后的眸子眯成耐人寻味的黑线。

        她再往下看,就见那根涨红的性器已经耀武扬威起来,龟头饱胀油亮,盘踞的筋脉火焰般跳动。

        唔,真是年轻人,嘴里说的话再怎么恶劣犯贱,身体还是经不起撩拨。

        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凝视着他,舌尖似条红尾金鱼,绕着还插在她口腔里的中指绕圈打转,鱼尾撩拨得指尖濡湿黏腻。

        末了还要刺他一句,不是射我里面吗,怎么不射了,啊?

        下一秒就被高子默掀翻了身子,天旋地转中又被插得满满当当。

        这次被摆成羞耻的模样。

        白得晃眼的腰肢往下塌,双膝陷进乳胶床垫,臀缝被掰开,少年发烫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高高翘起的雪臀,是教堂里周日早晨被撞出回响的钟。

        身上的精液被涂抹到丰腴奶肉上,锁骨可以蓄水的凹陷处,还有积雪一样的软滑腰腹。

        高子默美其名曰,这样可以美容是吧,那可别浪费了。

        气得她牙痒,捣得她肝颤。

        她报复性地挤压收缩着甬道,想狠狠绞殺那根胡搅蛮缠的肉棍,嘶一声喘气后,屁股便挨了一掌,力度不大,但打得她脊椎都麻了。

        “骆希,你才是小狗,咬人的可是你……”

        被逼急的少年直呼其名。

        可这样似乎才能让他们丢了彼此的身份,忘了彼此的年龄,忽视彼此心里怀揣的鬼胎。

        高子默的第二次持久许多,像在雪地里打滚的两只狐狸,在那张床上不停翻来覆去。

        后来还尝试高难度的抱肏。

        骆希没试过这样需要全身心信任对方的姿势,四肢紧张地攀着健硕高大的雪松,从下而上的被大力贯穿,每一次都被龟头撬开了隐藏在深处的小口,又麻又爽。

        高子默也是被小鱼嘴嘬吸得上了瘾,碍事的金丝眼镜丢到一旁,汗湿的刘海让骆希帮他往后梳,一边嘀咕着鸡巴要被咬坏了,一边把盘在腰间的雪臀继续抛送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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