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默在额头发际线的位置,有一道比较明显的疤,平时有黑碎刘海遮住,只有和她欢爱至大汗淋漓的时候才会将刘海拨开,露出新月一样皎洁的伤痕。
&&&&&&骆希坐在他怀里起伏颠簸的时候,偶尔会舔吻过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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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挺久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也没有得到缓解,再长大一些才自己想通了,其实我害怕的不是坐车这件事,是怕生活里突来的变动和意外。
&&&&&&一场意外就让人的生活脱了轨,得花不知多少年,才能重新走上轨道,而且轨道的终点站已经和一开始不同了。
&&&&&&虽然乍听之下是不太好的事情,但认真想想,换了轨道而走的人生,或许会有人下车,但一定有新的人上车,你也会在这趟旅程中看到新的风景。
&&&&&&和新的乘客一起走过新的旅程,最后或许能一起抵达从未踏足过的终点,这么想想,也不是件多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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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默举起白瓷茶杯,他是今天在场的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位,但身上散发的沉着冷静自信豁达,都遠超过他的年纪,上位者的气场初见端倪。
&&&&&&“我现在很喜欢和我一同坐在车上的人,也很期待未来能与她一起看到的风景,无论终点是好是坏,我都会很享受这一趟旅程,希望你们也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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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茶代酒,祭逝去的生命,愿还活着的人坚强不息。”
&&&&&&高子默将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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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第一个站起身,陪着自己的“儿子”饮下浓茶。
&&&&&&其他能站起的人都站起举杯,行动不便的便在轮椅上仰头饮下茶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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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留意到,那位早熟的年轻人在坐下后,在桌布下将隔壁女人的手牢牢抓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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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上车下车,脑子好的人就是不一样,不打草稿就能说得像模像样的……真不愧是资本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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