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声渐快,他就肏得快一些,声音渐缓,他便慢下来,将龟头抵在花蕊上碾出汁儿。
骆希被他捣弄得双腿无力,眼里的潮水涨了再涨,背脊凹成可以盛满无限欲望的低洼盆地。
“高子默……”
“嗯?”
“严伯之前收到的资料,是、是你给的吗?”
问句很快被身后的少年撞得稀碎。
似乎在惩罚她分心,高子默抽送得急又重,小腹把臀肉撞出阵阵臀浪。
灭顶的快感让骆希没继续追问下去,她都快要趴伏到高书文身上了,融着快感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朦胧中,她转头看向高书文老态横生的脸。
无论过程如何,她有两个目的已经达成。
知晓了真相,高书文也绝大几率要在病床上躺至生命的终点,但在她心里还是围绕着淡淡的白雾。
有些事情告一段落,有些事情却还在纠缠拉扯,绕成一团乱麻。
她啜泣着高潮,高子默粗喘着射精,白浊从骆希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缓慢无声得好似深潜时掉落进海里的荧光棒。
高子默找来纸巾帮她擦拭精液,这才回答她:“是我给的。”
往沈佳昌的贪婪里添柴,给严伯送去资料,找青榴散出严伯缺钱的假信息,让郑谦乐那边的女人报告沈佳昌的一举一动……
每一个环节都是细不可见却非常重要的各种细菌,养了这一段时间,水终于养好了,可以将身娇肉贵的鱼儿放进鱼缸里了。
高子默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地上凉,他抱起骆希回到沙发上,问:“你会生气吗?”
他捡起骆希的内裤,示意她抬脚。
“气你什么?”
“气我将严伯拉下水。”
骆希懒懒地半倚在他身上,微微摇头,欢爱后的声音沙哑:“你知道的,我没什么立场生你的气。”
她扬扬下巴,指床上生命体征又平穩下来的高书文:“他现在这样,我也有份,不是吗?”
高子默没有出声,将她汗湿的发丝也掖到耳后,在她耳廓上印下一个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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