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但却善妒,容不得自家夫君在外「扎花惹草」,当下便带领着娘家仆从杀
了过去。这小子也是机灵,连忙找到了我,请我帮忙,我虽然看不上他,但也不
能见死不救,如果没人管这件事,那「花魁」定会香消玉殒。
我和他在那处府邸中,饮酒下棋,花魁站在我身后为我按摩。不到片刻,他
夫人便闯了进来,看到此中情景,不由得心生疑虑。也不管有外人在场,只见这
悍妇冲上前去,揪住张昭远的耳朵,大骂道:「好你个薄心郎,当初我不嫌你家
门第低,下嫁于你,只盼夫妻间能恩爱,可你呢?整日不见人影,可是与这小婊
子来相会,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这小婊子?」花魁「如诗」吓得脸色苍白,抖索
着靠在我身上。
我打着哈哈道:「嫂夫人,误会了,「如诗」是「小弟」的侍妾。张兄最近
迷上了棋道,因此才常来「小弟」的别府,与小弟切磋棋艺。」
「是……是啊,我与「江少」志同道合,都对这「棋道」甚感兴趣,我有
「夫人」如此佳人,怎会对这「庸脂俗粉」感兴趣呢?」张昭远一脸正气凛然地
说道。
崔氏冷笑道:「是吗?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江流云……你很好……和
这「薄心郎」一起欺瞒我这妇人,你俩都不是好东西。江流云,你娘那风骚的妆
着,就连婊子都自叹不如,可见你们全家都是藏污纳垢之地。」
听到此言,我勃然大怒,我最恨别人侮辱我娘,正欲出手教训这悍妇。
啪……啪……啪,却见「张昭远」狠狠地抽了这妇人几个耳光。张昭远大声
地叫骂道:「臭娘们,你骂谁呢,江流云是我兄弟,你骂她娘,就是骂我娘,你
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妇,我忍你很久了,回去我就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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