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我的是大哥嘛。」因为是大哥,所以他无怨无尤。
面对这被打还能笑得如此愉悦的笨东西,他真的很无言。「翠鸟是你爱喝的,不是我爱喝的。」
「欸,可是大哥之前明明都会跟父皇要翠鸟回来,喝着茶,谈一夜的兵书和行军布阵,我以为是你爱喝……原来是因为我爱喝,大哥才拿回来的?」说到一半,他才恍然大悟。
尉遲肃撇了撇嘴,没回答。
他没有否认,就等于是默认。尉遲粲感动不已。「大哥,我宁可你打我,也不要你不理我。」他说着说着,摇晃的身体往他身上倒。
就知道大哥对他最好,大哥是疼他的,就算只是手足之情,也好过大哥对他不理不睬。
「你……」听着,他心头一热。然而眼角余光瞥见墨澈和桂肖如不住地盯着他们瞧,不禁脸色微赧地推着弟弟。「很热,你不要老是黏到我身上。」
「我不管,大哥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他像个执拗的娃儿,尽管被推开,下一瞬就又死命地往他身上缠,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你……你羞不羞呀!」尉遲肃瞪着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才不管,不管……」他咕哝着。
「好啦,就让他撒娇嘛,他想死你了。」桂肖如赶忙劝道。
听那说法,尉遲肃只觉得万分难为情。
「他睡着了也好,省得听他说醉话,那才真教人难为情。」墨澈淡道。
尉遲肃压根没勇气问这酒鬼一旦喝醉,到底曾吐出什么教人难为情的话。
「重要的是,今天是要恭贺你被封为王爷,又添了品位。」桂肖如端起酒杯敬他。
墨澈也举起酒杯。「恭喜大皇子。」
「多谢。」
「只是你恐怕要有所觉悟,到时候阿粲肯定会溜出宫,跑到你的王府去赖个好几天。」桂肖如促狭地说。
尉遲肃苦笑一声。这种事并非不可能呀……皇子虽然不得任意离开京城,但只要年满二十岁,想出宫倒也不是难事。
就怕到时候,粲真的会赖在他那里不走。
「话说回来,你迁入新宅後,也得招待我去住住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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