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未古本无意这没有意义的猜测,但还是被这愈见成型的猜测吸引住了,疏若锦身子骨本就纤细,眉目又精致,黑暗中把他认作女人还是有可能的,越想越不妙,寒未古凑上前问道:“你们可知那人的住处?”
那发起的人看了寒未古一眼,说道:“小兄弟还想找他不成?那人居无定所,哪里有钱就往哪儿去,哪会在一固定的地方待着让你去寻?”
寒未古被他一打击,正着急着怎么找那人,忽然被他说到的一个字点醒,立马问道:“那哪里是最有钱的?”
那人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是华远寨啦!”
寒未古得到回答,立马就奔了出去。
这华远寨说白了就是个贼窝,今天中午扫劫茶棚的也是那寨子的人,华远寨控制着这块地方的大小赌坊,妓院,每晚歌舞不停,千金散尽。寒未古一惊,心里道,没想到那寨主竟靠打家劫舍把自己的寨子发展成这方圆几十里最富的寨子。
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是施了法术很快就来到了这寨子。
只见灯火通明,里面的玩笑声一直传到外面来。
走近一看,原来这屋子里正中央摆着个大桌子,一群人挤在这桌子的周围,嘴里喊着“大!大!”或是“小!小!”,宽大的桌子两旁还有两个衣着曝露的女人在跳艳舞,一个个撩拨人的动作都引得桌子周围的男人更加疯狂地叫喊。
寒未古只觉得背后一寒,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他不管那疯狂的人群,只想快些找到那个“一只手”,若是他把人拐了还好办,不管怎么强大的凡人,他一挥手就能让他五脏俱碎,当场毙命,若是不是,他还要再去寻,这一拖久,寒未古不禁觉得心一沉,疏若锦不知会遇到什么呢!
听人说,那“一只手”不仅仅是因为他一只手能偷尽商家的财富,还有他的一只手是废的,虽说被衣物包裹,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实际上他的那只手根本就不能动。
寒未古环视着这个浊气冲天的大厅,忽然发现一人与人们描述的“一只手”极其相似,他一身白衣,一只手捧着酒杯,另一只手却死气沉沉地垂放着。只不过那人端坐在高位上,丝毫不在意这赌桌上的输赢,寒未古更加怀疑:这“一只手”该不会是寨主吧?
他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却还是移近了脚步。
那人本是坐在上面随意看着,这厅里除了赌桌旁的人,还有不少酒鬼端着酒在大厅里闲逛,场面极其混乱,而寒未古却吸引住了那人的目光。
寒未古走上前,那人就说话了:“朋友怎么不喝酒?难不成是我这儿的酒不好喝?”
寒未古直直地盯着那人,问道:“你是不是‘一只手’?”
那人听到这样突兀的疑问倒没有惊奇,淡淡地回道:“我是,有什么事么?”
寒未古继续问道:“今晚镇子里有一家客栈全部客人的行囊被洗劫,你可知道这事?”
寒未古说着,语气变得冰冷,一丝不友好的意味在升腾。
那人听到这样的问话,也收敛了笑意,眼神变成极其恐怖的黑暗:“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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