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声地说「…我没有哦…」。
我怎么听都觉得小榕想说「我没有男朋友哦…」。
「不是吧!那里轮到我呢…好吧,下次约见面吧…」小榕又瞄了我一眼,对
我做一个「对不起」的口形,然后对着「乐哥」说:「讨厌啦,以后都不理你啦」。
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沉默地吃完剩下的牛扒,一路相对无言地往海旁的方
向走去。
一道电话声划破我们沉默的竞赛,小榕用一把比陈欣欣更娇柔的声音和另外
一个叫「章少」的男人为了某个学生会的赞助费讨价还价。接下来的对话,我已
经分不清到底小榕是在和那个「章少」谈正事,还是在调情,只知道我的脸色要
多难看有多难看,直到十分钟后小榕挂线,她又对我说对不起。
我终於爆发了。
我已经想不起自己说了甚么,只知道小榕一直站着不动,任由我狠狠地痛骂。
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马上就后悔了。当我正想垂下头
向她道歉时,她用尽全身力气往我脸上掴了一巴掌,转身便登上停在路边的计程
车,绝尘而去。
小榕伏在李广的肩膊上痛哭。
「…呜…呜…呜…如果他说我偷…呜…呜…我可以认…我是!…呜…呜…但
原来他最介意的是…呜…呜…呜…我不是处女…呜…所以…我是到处跟男人调情
的荡妇…呜…呜…呜…呜…呜…呜…」小榕再次哭过不停。
李广一直没有答话,直至小榕稍为平静下来。
「你一直没有跟他说过以前的事?」。
小榕摇摇头。
「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以前的你,就没有当下的你吗?」李广柔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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