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具备神秘元素,由她这个当地人未曾接触过的外来者、特别是女性来做为媒介,
似乎是最适合不过了。
这个假设一旦成立,剩下的推敲就简单许多:白面土着是集体主义还是个人
主义?从仅有的资讯来判断,集体主义的可能性偏低,不过假如真的是这样,她
的小命应该能在生育功能停止前得到保障。换成可能性偏高的个人主义,基於这
个部落是有「信仰」的,既得利益者自然越少越好──也就是说她大概活不久了,
现在之所以还能保住性命,或许只是在下次生产前做为「可能性」留在这个村子
里;至於既得利益者将如何巧妙地扼杀掉可能性,光是想像就令她惊恐不已。
综合以上所述,即使全村绝大多数的男女都不这么认为,丽华仍相信她才是
离死亡最近的那个人。而她绝对不想在推测出自己的死期后还被动地接受。
理论期限是下次生产前。但是距离预产期越近,能够活用的体力也越少;离
今天这场悲剧越远,大家的反抗意志就会越薄弱。能快则快──已经没有延宕的
余裕了。
整理完乱糟糟的想法,丽华趁着魁梧土着们享用完同屋的双人套餐并离开后,
摇了摇舒服呻吟着的两人。脸上沾满新鲜精液的年长女性慢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少女尚且沉浸於美妙的余韵,随后也被年长女性拧着脸颊痛醒。两人顾不得浑身
腥臭,抱着肚子、双腿一跪,恭敬地向丽华叩首。丽华发现屋外守着的魁梧土着
在看她们,於是扮起冷漠,等到门口的视线移开后才扶起两人。
「你们……那个……」。
好久没有正常说话或者喃喃自语了,没想到自己身处开口不离淫吼的性奴生
活已经久到连说话都会打结。不过其实根本不需要对话吧──想起彼此曾透过比
手划脚来达成秘密养殖场的共识,丽华试着用手势来传达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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