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
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
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
「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
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
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
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
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
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
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
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
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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